1860年6月30日，“牛津大辯論”舉行。正方以赫胥黎為代表，反方代表則是大主教韋伯福斯，雙方唇槍舌戰(zhàn)。反方問：“既然人是猴子變過來的，那么你到底是猴爺爺還是猴奶奶的后代？”赫胥黎回敬道：“祖先是個猿猴，這并不可恥。如果祖先是個才智超群卻善于混淆視聽的人，那才可恥。”雙方都認為自己贏得了這場辯論，不過聽眾的感覺是赫胥黎占了上風。赫胥黎竭力傳播進化學(xué)說，嚴復(fù)曾將他的著作《進化論與倫理學(xué)》節(jié)譯為《天演論》。隨之，“物競天擇，適者生存”及“優(yōu)勝劣汰”等幾成人們的警句。